西红柿小说 > 科幻小说 > 我的专属小女鬼 > 第八章 杀人者人恒杀之全文阅读

不停的与琳琳耳厮鬓磨,她的上半身已经被我摸了个遍,她又是坐在我腿上,应该能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个大家伙对她打招呼,但她就是不主动。

我是第一次,不知道该怎样做,便想着让她主动一点,可她一直不动手,我终是横下心,伸手去扒她的裤子。

"唔,不要。"琳琳的嘴唇还被我咬着,匆匆说了一句话。

我哪来顾得上听她的,一用力便把手伸进她的内裤,摸到一层类似于棉花的东西,我迷惑的捏捏,与电视里说的那个贴身保护,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东西差不多。

琳琳满脸羞红,缩在我怀里嗫嚅:"彭哥,我大姨妈来了。"

"大姨妈?"我仔细的思考一下,忽然明白了这个第一次听说的名词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称呼,但我也没兴趣和她探讨。

精虫上脑的男人,谁能指望他们有理智?尤其是苦心修炼了十八年的精虫,一个个如狼似虎,我被它们折磨着,瞬间就快要疯掉,我问琳琳:"现在怎么办?"

"彭哥,要不你忍忍吧?过几天就好了!"

"过几天?"我猛地大叫起来:"你家着火了,消防队跟你说先烧着,他们斗完这把地主再来!你忍得了?"

琳琳撒娇道:"那你说怎么办嘛!"

"这样吧,咬人的咬,分开是什么字,懂不?"

"讨厌,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人家爱你才把身体交给你,以前的男朋友我都没让他们碰过,你还想让我做那种事啊?好恶心!"

什么意思?难道她是处女?

我有些怀疑,看她的行事作风不应该是正经女孩,可她既然说了,又答应等大姨妈走了和我上床,难道她准备骗我七天?

见我满脸不相信,琳琳倔强的解释:"我知道你不信,但我也没办法证明,小时候骑自行车摔了一跤,不小心就出血了,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。"

滚你大爷,你家自行车不安座?就算我没骑过,但也不能这么骗我呀!

这个女人,差点就让我发了一辈子非她不娶的毒誓。

"琳琳,哥相信你,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?飞机已经起飞了,你得让它降落啊,"我试探着问她:"要不你把飞机打下来吧?"这是最后的底线了,她要是再不答应可别怪我霸王硬上弓。

"嗯,我帮你。"

琳琳揪着我的手去了花园更深处,她让我躺在一块石头上,轻巧熟练的脱下我的裤子,风情万种的冲我笑了一下,还主动把我的手放进她的上衣......

这是漫长的一刻,这一刻,我的生命停滞不前。

当琳琳为我提起裤子时,她看了看手表,趴在我耳边呢喃:"彭哥,以前你那么忙,没有试过女人吧?其实第一次就能坚持三十秒已经很厉害了。"

什么?三十秒?你大爷的,说好的生命停滞不前呢!

琳琳随便找了树叶擦手,我不禁想到一个问题,怪不得女人厉害,人家不单单流血七天不死,一只手还能粉碎好几亿雄兵,这得有多大的能耐!

有了这一次的亲密接触,我和琳琳的关系跨了一大步,整整一上午我们就没离开花园,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,她才扶着已经走不动路的我回病房,出了电梯,她又恢复以前那副冷漠的样子,一个人去了护士站,我扶着墙,望着她俏丽的背影不禁感叹,一上午单手杀敌近百亿,面不改色,心平气和,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女?

"呦呵,回来了?"高老头躺在床上,带着老花镜看报纸,我进门的时候,他便开始嘲笑:"走路都打晃,琳琳那个浪蹄子把你折腾的够呛啊,小彭子跟师父说说,她是不是三天下不了床了?"

我虚弱的躺在床上,双目无神:"没有,她还活着,我却要死了。"

"呸,看你这死狗模样,还吹牛逼说一夜十次?"高老头不屑的对我竖起中指:"好好跟师父学吧,别的不敢说,让你搞死她绝对没有问题。"

"师父,您能不能先送我点内力?琳琳晚上要来帮我洗澡,这样下去,估计我活不到明天早上!"

高老头摘下眼镜:"送内力?怎么送?"

"就是你用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背,呼的一声,你的内力就来了。"

我的话音刚落,高老头手里的报纸就砸在我脸上,他气急败坏的说道:"我会葵花宝典你学不学?没事干的时候想点正经事,别一门心思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,别说老子没有内力,就算有,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把你这个贱人给阉喽......"

高老头接下来骂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,迷迷糊糊我就睡着了,琳琳今晚的夜班,我必须养精蓄锐,而且昨夜听高老头讲故事也没休息好,早上的一番大战确实让我筋疲力尽。

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,我脑袋里不停的闪过琳琳赤身裸体与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,有时她还会呻吟几声,但更多的时候却在痛苦的哭泣。

凌晨,我睁开眼,梦里的一幕幕记忆犹新,我看看高老头熟睡着,不由得害羞起来,人们都说梦由心生,难道我的内心这么阴暗?就幻想着琳琳被粗暴的欺负?但不得不承认,这个梦让我很过瘾,过瘾的被子都湿了。

我用手电照亮闹钟,已经是凌晨三点,琳琳十二点就交班,她说会来找我的,虽然不能真刀真枪,但不妨碍洗个鸳鸯浴,可现在时间过了,人还没来。

也许她来过,见我睡得香便没有打扰。心里这样想着,我不自觉挂起笑容,她要真对我如此温柔,我也不能太不是人,高老头有一百万,说不定就有另一个一百万,作为他的徒弟,要点钱总该正常,大不了以后娶了琳琳,聘礼高老头出。

我翻身下床,套上拖鞋准备去找琳琳,被子湿了一大片,我也脏兮兮的,现在洗个鸳鸯浴最有爱了。

医院十一点便关了灯,一整条楼道黑漆漆的,唯一的亮出就是护士站微弱的白光,我摸着墙一点点靠近,虽然害怕,却也能坚持,毕竟连扭秧歌的纸娃娃都见过,对黑暗也有了些抵抗力。

刚才迷迷糊糊的出门,也没在意门口,双喜临门好像今夜没有站岗,难道说这俩小东西见高老头睡着出去打野战了?很有可能,白天我一个人去爽,两个小鬼估计有些受不了。

想到双喜临门,我有了些底气,都说一山不容二虎,一片黑暗中也不应该有两个鬼,既然这是双喜临门的地盘,除了高老头,这条楼道就是我彭哥哥最大。

我大摇大摆的向护士站走去,踢踢踏踏的拖鞋声昭示了我的猖狂,一会见了琳琳非让她给我咬一次,不然叫双喜临门吓唬她。

护士站就是一张三米长的桌子,一旁的墙上挂着记录了备忘事的白板,拐了一个弯,我终于到了,可是护士站一个人也没有。

白炽灯散发出惨白光芒将护士站照的一派清晰,这里确实空无一人。

那个小骚货去了哪里?

我站在原地四处张望,即便都是黑暗,也可以确定不会有人,护士的白衣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出一丝影子,除非琳琳缩在墙角,但她为什么要缩起来?

"琳琳,琳琳,彭哥哥来了,你在哪里?"我低声呼唤,却没有人应答,这个时间精神病都休息了,我也不敢大声叫唤,不然引出来他们,这一晚上别想安生。

医院有规定,护士站必须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,不然便会扣钱,一次五百。

琳琳一个月的工资也只不过够四次脱岗,她还需要再外面租房子,所以说不可能去睡觉,更不可能下楼找其他人聊天,而且晚上的夜班通常是两个护士,经常一个人藏起来睡觉,另一个应付检察人员,两人轮班倒着休息,所以说即便琳琳去睡觉,这里也不该空无一人。

妈的,这个死丫头跑哪去了?我兴致勃勃等着鸳鸯浴呢,她居然跟我玩失踪?

我看着护士站斜对面的门,那里面住着值班医师,我恨不得进去举报,就说琳琳不但没跟我洗鸳鸯浴,还擅自脱岗。

真是混蛋,小弟弟都着火,灭火器却丢了。

我恨恨的转身,刚迈出两步又返回来,朝一个屋里走去。

那里放着洗干净的病号服,我进去找条裤子穿,不然裤裆湿乎乎,黏滋滋的,一晚上还真没法睡觉。

推开门,一屋子消毒液的味道扑鼻而来,我捂着鼻子不停摸索,病号服是分开放的,每个人有两套,我必须找见我的那一套,要是穿上别人的,谁知道他们除了精神病,还有没有其他传染病,我就知道有一个病人以前经常找小姐,中标之后下面烂成菜花,他不忍面对现实便疯了,时常自言自语:我没有病,之所以成了这样,因为我是一颗菜花。

摸索好久还是找不到,444病房的两套衣服一直放在一个筐子里,因为高老头有钱,他的病号服是纯棉的,护士们为了防止染色,专门单放,可那个小框子不知道被搁在哪里,我居然一直摸不见。

我拉开门,确认外面没有人便开了灯,只要看一眼就关上,估计不会被人发现。

骤然的光亮刺了我的眼,我眯着眼睛向屋里扫去,原本平静的心却忽然提起来,我猛地尖叫,又在喊出声的那一刻捂住嘴,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。

琳琳靠着墙坐在放了病号服的桌子上,凌乱的头发遮了大半张脸,双目无神,瞳孔暴睁,口鼻间全是干涸的血迹,她的两只胳膊平平的伸着,手却缩成爪,好似正拼命抓着眼前的空气。

琳琳死了,就像高老头嘴里的那个胖妞一样,被人操死的。

她的裤子褪到脚腕上,屁股下面压着的病号服布满了血迹。

一团白布塞住了她的嘴,仔细看去,还有蕾丝花边,正是她今天穿的内裤。

我拨开她的头发,俏丽的脸已经扭曲,满满的写着被折磨的痛苦。(未完待续)